“父亲,我…”
薄柄延脸色惨白。
他知道薄膺一直对他不满,觉得他天资愚钝,不堪大用,可他何尝不怨薄膺。
明明身为丞相,却不肯为他在朝中谋权,反倒是一直压着他居于闲职,甚至连朝中之事也鲜少与他商议。
在府中,就连他儿子薄聿见祖父的机会都远胜于他这个父亲,可是薄膺却从未这般不留情面的训斥于他。
薄膺看着冷汗直流的长子:“你平日里做的那些事情,我可以当做没看到,那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