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阎守一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算是快意恩仇精彩万分了,如今从“仇家”的口中,听说了爷爷和父亲年轻的时候干过的那些事儿,阎守一才明白,自己原来是个老实人。
要说性格,他指定是遗传那素未蒙面的母亲的。
雁南飞端起了酒杯,敬了一圈,喝得脸有点儿泛红了,打着酒嗝问阎守一:
“无念道友,你们升仙观与阎仇又有什么过节?可否说来给我们听听?”
“啊…这……”
阎守一结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