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林如湘还活着？”
欧阳萍追问。
“嗯。”
卓简垂眸看着桌上的茶杯。
是的，她有种很强烈的感觉，林如湘还活着。
“那，这个如湘一直纠缠你，该不会是受了林如湘的指使吧？”
欧阳萍也猜测。
“也可能她有自己的谋划，但是她们一定是知道彼此的。”
卓简也拿捏不准，但是直觉告诉她是那样。
“如果是这样，我们是不是可以从这个人下手，先把林如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