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好坏参半
“卓达叩谢沈大人的恩情。”卓达对着沈炼行礼。
沈炼抬了抬手：“不必多礼了，我帮你也是另有目的，至于需要你做的事情，我已安排人会告知你的，今日你且先照顾哈吉海，明日我会过来，到时再商议合作的事情。”
“好，我明白了。”
等沈炼和熊廷弼离开俞镇时，陈家姐妹自然将暗标的事宜告诉了卓达。
至于朝鲜北部的金仁锡也同样安排了周福宁和对方接触。
“沈炼，你就那么肯定他们会配合你？”熊廷弼好奇的问。
“我有七八成的把握。”沈炼滩长岛：“比起这些事，你和袁崇焕难得同意合作，关于收复辽西的事情，筹备的如何了？”
“筹备阶段无非是兵马粮草，战前动员，但八字没一撇，如何动员呢？”熊廷弼愁容满面：“袁崇焕那边和满桂等人是一条心的，兵马充足，而且又有燧发枪加持，都想着立战功呢，私下铆足了劲儿。”
“听你这口气是没信心？”
熊廷弼摇头：“你也知道打仗的底气来自于兵马和斗志，目前兵马有限，而且斗志小陈，否则我何必亲自来俞镇，拉上兄弟你搞个友情价，多发一双战靴，士气都会不同，咱们辽东是穷怕了。”
“这个好办，三日后，除了战靴，我给你们送烤全羊和牛羊奶，让他们吃饱喝足，你以操练演习为由将精锐带到大凌河城的操练场，如何？”沈炼问。
演习操练？！
熊廷弼有些惊讶：“此话当真？”
“当然啊，用你的蒋睿来和我大凌河城的兵马陪练，这可是千金难求啊，我自然不会儿戏。”沈炼笑道。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
次日一早，沈炼安排李自成，将大凌河城的兵力集中，在早训操练巡视时，也将演习对抗的示意告知了众人，希望他们早早准备。
以战养战，沈炼也需要有自己的精兵强将。
等安排好这些事宜后，沈炼才前往俞镇，去见卓达和金仁锡。
在陈家姐妹的介绍下，卓达和金仁锡都知晓了药材暗标拍卖一事。
卓达主动表态，愿意参与暗标竞价：“沈大人，我在漠南蒙古商队，本就是负责采购药材的，此番哈吉海重病，我才耽搁了采购事宜，巴音已经将我从商队出名，我正好有理由单干。”
“没错，沈大人，我金仁锡在朝鲜也是做药材买卖的，在陈家姐妹的告知后，我与卓达也商议了一番，得知了这段时间为何朝鲜商队有意压低药材的价格，起初还不理解，如今倒是知晓该怎么做了。”
沈炼听完他们的话，知晓他们是愿意旅行暗标的规定，便欣然笑道：“既然你们又意向和我合作，那么提前先说清楚了，此时事关朝鲜以及漠南蒙古的要爱市场，需要立约为证，契约书都拟定好了。”
除了七月合作拿下暗标竞价之外，还要签订一份协议。
相当于现在的保密协议，否则这跨国合作，若是泄露了消息，沈炼这个小小县令是要承担责任的。
譬如海关税、药品进出口税之类的费用，不知情的还以为他私吞了呢。
所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和郑姐，必须要立约为证，将其中的原委真相写明白，而且签字画押，表明药材收购的加哥，奖牌的限制条件。
避免恶意哄抬加哥，造成市场动乱。
卓达和金仁锡异口同声道：“沈大人放心，我们都愿意签订契约文书，立字为证的。”
如此一来，堆积的药材也就得到了解决，既打开了药材的销路，还与漠南蒙古和朝鲜北部的商人留下了好印象，即使这笔竞拍暗标赚得银子不算多，但分量很重。
半个时辰后，契约文书，和协议字据都盖好了印章，签了字画了押，各持一份，留作证据。
沈炼将后续的示意交给了周福宁对接，他在离开前还去探望了病情恢复的哈吉海。
对方也对沈炼感激不尽，千恩万谢的同时，也希望代表漠南蒙古商人和纺织厂签下采购合作的协议。
至此蒙商和朝鲜的少数民族越来越多，通商的前景也出乎意料的好。
然而，好事虽然成双，但坏消息接踵而至。
“老大，袁崇焕那边得知了你和熊大人演习操练的事情，也要加入，祖大寿他们都去大凌河城的军营了。”李自成赶来汇报。
沈炼皱了皱眉，好心情顿时大打折扣。
“先回去，路上再和我说说细节。”沈炼立刻起身，手持马鞭直接来开了俞镇。
回去的路上，李自成将收到的细节如实告知。
袁崇焕原本就派人盯着很沈炼的大小事宜，自从和孙承宗私下交谈后，袁崇焕越发记恨沈炼，得知他们要进行演习操练，还是为收复辽西的战役做准备工作，自然也要横插一杠。
“孙大人知道吗？”神连我恩李自成。
“知道的，可他并没反对。”李自成有些不满：“这孙大人是袁崇焕的老师，他偏心也认知超清，只是不清楚朝中对于此时出战收复辽西的示意做何看法。”
“还能又什么看法，无非是支持和反对，支持也只是嘴上支持，没钱没粮没兵马，反对的则是怕吃了败仗又会元气大伤。”沈炼不以为然：“我之前写给九千岁的密信，可有回复？”
李自成摇头：“没有，京中的密信一旦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老大的。”
“那还是再等等看吧，我们先快马加鞭赶回去，熊廷弼的火爆脾气，说不定又会和袁崇焕的人吵起来了。”沈炼挥动马鞭抽在马肚子上。
等他们风尘仆仆赶回大凌河城的军营时，祖大寿和满桂等人还没离开，袁崇焕倒是没瞧见。
“老大，我可是听到了传闻，说是袁崇焕放话了，要借这次的演习操练好好教训你。”程项对沈炼附耳低语。
“真的假的，怎么之前没听你提过？”沈炼大吃一惊、
这好端端的袁崇焕怎么又开始针对他了？
上次去孙承宗书房谈话时，不是还好好的嘛。
孙承宗总不会真的将契约书给袁崇焕看了吧？
沈炼轻声问：“程项，你从哪儿道听途说的消息？”
“老大，满桂和祖大寿喝醉后亲口说的，是他的亲兵告诉我的，绝不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