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那柴宁小丫头似乎觉得四成还不够。
“这……”那掌柜的还想说点什么，却被江辰打断了。
“算了，小宁。”
若是接下来的几句话，就要了人家这酒馆一半的利润，估计江辰自家的良心，也会有些不安的。
柴宁嘟起小嘴，点了点头。
江辰笑道：“你且握住纸笔，给我写写来。”
柴宁咧嘴一笑，道：“你这奸商还想让先生留下墨宝，想得美！”
说罢，这小丫头握住纸笔。
江辰低头过去，对着这小丫头的耳朵边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