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微刀子般的目光射向宁裳裳，“没有做过的事，为什么承认！”
此时，一人从殿门口进来，跪在众人面前，是程思，他额间还冒着冷汗，却帮着沈斯微说话，“禀长老……我当时也在现在，可以作证沈斯微没有杀人，情况也并非如宁师妹所言……”
宁裳裳转向他，“你胡说！我当时根本就没有看见你，你和沈斯微关系好才来这里帮她骗人！”
程思皱眉，“弟子所言句句属实，当时我……正好在附近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