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笑道:“我小时从未见过梅花,今日终于可以大饱眼福,理当好好欣赏才是,若等到下年,岂不辜负这般美景?”
他看了我半晌,终究还是走了过来,清白的卵石路面上有不少融化的水洼,溅起的水花在他的衣襟上迅速顺着经纬纵漫开来,湮湿了一片。
紫色的狐裘被他解下,轻轻披在了我的身上,他的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微微一愣,却不敢抬头只能看着他的腿。
“四爷的腿可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