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腔的委屈突然决堤一般再不能忍,一把搂了静心,伏在她怀里放声大哭,不管不顾,只想要把心里所有的痛一并哭个干净……
静心抱了我的肩膀,咬牙止住了泪,哽咽着安慰着我,“姑娘莫要哭了,你的病刚好,莫要再严重了。奴婢没事,能够再见到姑娘,奴婢死不足惜了。”
擦了把泪,刚抬头,便见了门口的四爷,一席月白竹芽的袍子,没有束金线宽腰带,万字镂花的门投射进来的夕阳余晖在他的身侧交错处混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