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阮清月被程锦月弄得喜笑啼非。
陈蕴将她们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眼神中闪过一丝悲伤。
曾几何时,他的女友也像阮清月一样笑的开心。
可现在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想到这里,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酒的灼烧感充斥在他的喉咙,他却一点不觉得难受,甚至享受这样的痛快。
因为只有被酒精麻痹之后,他才不会那么痛苦。
“陈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