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司老此时见陈玉一直不说话，沉声道：“你想抵赖？”
“司老！”
陈玉赶忙解释：“你听我说！”
“我自从事选玉工作以来，从未出过什么差错，今天您的原石开出顽石，我想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又指着我：“是你！”
“一定是你将两块石头调换了！”
我冷眼看着陈玉：“你失心疯了吧？”
“一定是！”
陈玉近乎疯魔：“不然我选的石头怎么开出顽石，你那块本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