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李震端坐在主位上,面色依旧阴沉,只是仔细看,就能在他肃穆的眼神中看到一丝动容。
李聿握住了李敏的手,哄着道:“儿子好好地站在娘跟前,娘哭什么?倒是娘,去岁病了也不写信与我说。”
李敏擦着泪,让李聿坐下,“原不是什么大病,不碍事。”
她伸手,擦掉了落在李聿鼻梁上的泥垢,一声叹气,“一声不吭就从望都离开了,我写信给你姨母,姨母也不知你去了何处,怎么就跑到密西去了呢?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