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聿鹦鹉学舌,一坐直了,一本正经:“是啊,是谁呢?”
“不知道。”
李聿扒拉着火炉中的炭火,从后院大缸中装了一瓢黄酒,倒进了小炉子里,直接挂在了火炉上温温热。
黄酒后劲大,初喝不觉得烈,几杯下肚,身子开始暖起来了,这才觉出了绵长的余韵。
赵清珵只觉得晕乎,他盘腿靠在柱子上,手中的酒杯咕咚一声滚远了,他眼睛半闭着,左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慵懒至极。
雨声混合着赵清珵手指敲着木地板的敲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