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聿酒量好,他是喝着密西的烈酒和辽东醇香的马奶酒长大的,望都这种兑水的黄酒用他的话来说,简直就是用来漱口的。
一杯接着一杯的黄酒灌下去,面不改色。
赵清珵就不行了,他才喝了几杯,整个人就昏昏沉沉,坐在那只觉得头顶的屋子都在打转。
他撑着脑袋,因为喝了酒,眼尾微微泛着红,一动不动地盯着窗外的雪景,出神地望着,李聿见他一声不吭,便拿起放在地上的大氅披在他的肩上。
然后扭过头继续与老头一块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