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放弃,才能拥有。
这是赵清珵走在这条孤注一掷的绝路上学到的最重要的一点。
“你想用动土地和赋税,只怕望都不会同意。”
“我不会让望都知道的。”赵清珵的神情笃定,“我革了印德群的官职,让武镇川接管,这便是我想和望都说的话,我来了岭南,这便是我的地方,谁也管不着。”
说这话时候的赵清珵身上散发着奇异的光芒,连带着他冰冷犀利的脸庞都多了几分温度。
李聿勾了勾他的下巴,轻笑道:“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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