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赵清珵所言,他只有自己一个人,只有自己这条命,他想要什么只能靠自己。
从父亲母亲身死、他送走阿姐之后,他就始终孤零零地行走在望都的长夜之下,无数个风雪夜,他提着幽暗的灯笼,孑孓独行。
李聿平静开口,“润鹤,我好像捂不热你。”
他的眼底没有了藏不住的心疼,也没有了控制不住的阴翳,有的只是潮水退去后的平静,他伸手将赵清珵被汗水打湿的发都撩到了一边,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我去处理事情,你好好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