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聿吐出来的气息灼热,滚烫,赵清珵被烫的慌神。
就在两人沉默的间隙下,赵清珵只觉得手掌一片温热,“别动。”李聿嗓音低沉沙哑,后脑勺上的头发毛燥凌乱,他醉了,说出口的话全都没有经过思量,但也痛快,“润鹤……”
李聿还想说些什么,就听见赵清珵凉凉开口:“说够了?”
“闹到三更半夜才归家,喝得嘧啶大醉,又在我跟前发疯,李聿,你如今可真是厉害了啊。”赵清珵站得难受,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怎么,敢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