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平三十四年,你去过一次辽东。”
李聿点头,那都是前年的事情了。
“润鹤,你还记得我们在鞑靼皇宫中听人说起的那名国师吗?”
“嗯。”
“鞑靼人在国师的辅佐下逐渐汉化,还有那些被抓进格桑草原的中原女人,鞑靼这些年的动静这么多,辽东与鞑靼不过一江之隔,我不信辽东对此一无所知。”
“所以你起了疑心,想要去东境一探究竟?”
“但是我差点死在东境。”李聿的双眸有些赤红,提起东境,他仍旧无法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