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时逢九月,秋高气爽,晴空一鹤排云上,仰头只剩下白茫茫的雾气浮过,万里碧空不见烟云。
越往北走越发萧瑟,过了祁鸣山,凉意扑面而来,赵清珵习惯了南地温暖的气候,乍然回到北地,一下子就病倒了。
马车内棉帘紧闭密不透风,李聿陪着赵清珵睡觉,马车滚过了一颗小石子,轻微的抖动惊醒了赵清珵,他将快遮到鼻尖的毛毯揭开,睁开被冻得湿漉漉的眼睛,问道:“到哪儿了?”
自从梅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