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润鹤身世凄苦,他不过二十,却父母双亡,唯一的阿姐远嫁鞑靼和亲,孤身一人在望都飘零,他在望都过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可我从未见过像润鹤这样坚韧的人,他明明历经磨难,但却仍旧能够在长夜中孑孓独行,就像是一盏微弱的烛火,却怎么也不会熄灭,母亲,我瞧着他,只觉得心疼。”
“润鹤没了一个家,如今我与他走在一条道上,母亲,我想让润鹤能够再有一个家。”
李敏不忍继续听下去,她捂着嘴,任凭眼泪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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