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平三十三年,我被押送进望都,望都可真冷啊,我像条狗一样蜷缩在牢车上,我一路听着押送我的锦衣卫骂我‘逆贼之子’,骂我父亲‘狼子野心’,骂麟王府一百八十口人全都是是‘北周罪人’,骂他们死有余辜,来日去了阴曹地府到了十万阎罗殿也要继续做牛做马赎罪,我从来没有听过那样恶毒的诅咒,死人都不肯放过。”
赵清珵不急不缓地说着,阴冷的风将他的轻声细语不断往下吹。
吹向无人驻足的阴暗与不见天明。
“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