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都的冬天格外漫长,夜色下寒风凄厉,飘雪落在了明黄色的琉璃瓦上,这本该是世间最纯白的白,但却落在了污垢与阴暗之上。
赵棣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睡过整觉了,他听着殿外呼啸的风声,烛光下诡谲的黑影摇晃,紧闭的殿门外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影。
哐当一声巨响,躺在夜色下的赵棣猛地睁眼。
他手持烛台,小心翼翼地往殿门走去,大殿内漆黑空旷,唯一的光亮便是赵棣手上的那一盏烛台,他走得缓慢,这些日子的恐惧几乎要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