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梁,你可有何打算?”
赵清珵话锋一转,将视线落在了赵沐霖身上,赵沐霖一愣,“我什么打算?”
他笑得有些无奈,又有些牵强,“你如今不一样了,可像我这样的人,过得不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么,我能有什么打算,嗨。”
“可那是从前。”赵清珵坚定而又平和地望着赵沐霖,“霁梁,如今天下不一样了,难道你真的甘愿一直窝在宅子里头醉生梦死吗?”
“润鹤,我当你是兄弟,才与你说这句掏心窝子的话,若不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