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求见太后
“娘娘,闻太师求见!”小顺子恭声说道。
慈铭太后闻言,道:“何事求见?”
“闻太师未说,不过奴才斗胆猜测,应该是与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情有关。”小顺子低声说道。
“何事?”
乾国开国之时,曾立下过祖训,后宫不可干政,不过先帝驾崩,乾宇年幼,慈铭太后只能垂帘听政,现在乾宇逐渐长大,慈铭太后已经开始放权,不过鉴于乾宇还有些不太靠谱,所以慈铭太后虽然不在垂帘听政,但也会派人在上朝之时监听朝堂上的一举一动,以免有些大臣欺负乾宇年幼。
小顺子将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情述说了一遍。
慈铭太后的面色冰冷一片:“好大的胆子,一群臣子竟然敢怀疑陛下脑子不好使,其罪当诛!”
小顺子内心默默的想到:这帮大臣怀疑的没毛病啊,陛下最近的脑子貌似确实不太好使的样子!
当然这种事情他也就是敢在心里想一想,要是敢当着慈铭太后说出来,那估计午门之外就会多出一具无头尸体。
“你给哀家好好的记一下,朝堂之上那些大臣怀疑陛下脑子不太好使,这笔账哀家迟早要跟他们讨回来!”慈铭太后声音冷清的说道。
“是,娘娘!”
“你去让闻太师去太清殿等哀家。”慈铭太后说道。
后宫乃是帝王妃嫔所居之所,外臣是绝对禁止入内,慈铭太后垂帘听政时,难免要处理政务,为了避免这些外臣进入,所以就将太清殿设立为处理政务之所,也在太清殿内召见各个大臣。
“遵旨!!”
小顺子退下传旨。
太清殿内。
“臣闻长凌参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闻长凌跪拜慈铭太后。
“平身!”
“谢太后!”闻长凌恭声道。
“闻太师,求见哀家有何事?”
“回禀娘娘,刚才在朝堂之上户部尚书胡宇城上奏,阳谷县发生水患,百姓颗粒无收,请求陛下开仓放粮,赈济灾民,但却被陛下否决!”闻长凌立刻回道。
“哀家知道了!”慈铭太后说道。
闻长凌本来都已经做好慈铭太后下旨开仓放粮的准备了,结果等了半天,就听到一个哀家知道了,然后就没有后续了。
“闻太师,还有事吗?没事可以退下了。”慈铭太后道。
闻长凌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这不太符合慈铭太后以往的风格啊,不过这事关成千上万黎明百姓的安危,也不能就这么离开,只能再次说道:‘娘娘,老臣以为,水患严重,需要尽快开仓放粮,以免黎明百姓流离失所!’
“闻太师,既然陛下否决了开仓放粮的提议,心中必定有所打算,还是遵从陛下的旨意吧!”慈铭太后平淡的说道,刚刚乾宇才说过不开仓放粮,自己这时候要是答应了闻长凌的请求,那不是和乾宇对着干,到时候乾宇的威严何在?
所以明知道开仓放粮才是正确的选择,也不能同意,最起码现在这个时候不可以。
“可太后……”
闻长凌刚想要说什么,只听慈铭太后声音严厉:“闻太师,这乾国是陛下的天下!”
闻长凌也不是傻子,瞬间就明白自己操之过急了,最起码不能在早朝刚结束,就来找太后,这岂不是变相宣告全国,乾宇也就是个吉祥物,没有任何权利,已经被太后架空,这是要将慈铭太后置于死地,立刻跪下说道:‘请娘娘恕罪!’
“退下吧!”慈铭太后摆了摆手。
“老臣告退!”闻长凌起身离开。
小顺子看着闻长凌离开,低声说道:“娘娘,要不要去见一见陛下,询问一下陛下到底有何打算?”
慈铭太后心中有些意动,毕竟这事关无数黎明百姓的性命,不过考虑一下之后,还是拒绝道:“算了,先静观其变,看看陛下到底意欲何为,如果真的就放任不管,那在干预也不迟,毕竟陛下昨夜还连夜批复奏章,希望陛下不要让哀家失望!”
与此同时的乾宇已经回到自己的宫殿之内。
乾宇四仰八叉,毫无形象的坐在椅子之上。
小宣子看到之后,立刻紧张的说道:“陛下,你要注意坐姿,万一被太后娘娘看到的话,恐怕又要说您了!”
乾宇听到这话,心情那叫一个郁闷,自己这个皇帝咋就那么悲催呢,历史上哪一个皇帝不都是唯我独尊,威震天下,到了自己这里,坐着没有形象都得挨说,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旋即坐起身子,对着一旁的小宣子说道:‘小宣子,孤问你个问题,你对咱们国家的各个大臣都熟悉不?’
小宣子回道:“回禀陛下,奴才对这些大臣也只是略有了解,算不上熟悉,毕竟宦官是不可干政的!”
“行,不太熟悉也没关系,那你告诉孤,你知不知道那个大臣心怀不轨,想要造反,对孤取而代之?”乾宇一脸期待的问道。
小宣子一听这话,顿时一惊,连忙说道:“陛下,奴才对此一无所知。”
乾宇一脸嫌弃的说道:“你说你有什么用,连这点事都不知道。”
小宣子听到这话,吓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脑袋砰砰的磕在地上:“是奴才没用,奴才让陛下失望了,奴才没用,求陛下责罚……”
乾宇皱着眉头说道:‘你起来,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责罚你了,还有不要动不动就跪下,我不喜欢这一套!’
“谢主隆恩,谢主隆恩!”
小宣子心惊胆战的站了起来,刚才那一瞬间他真的害怕乾宇会一怒之下将自己砍头。
乾宇看着小宣子这幅脸色煞白的模样,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你不知道谁想造反,那你总该知道整个朝廷到底有多少个大臣手里面有打龙鞭,打皇鞭什么的?”
毕竟短短两天时间内,就从太后手里看到了打龙鞭,还有闻长凌手中的打皇鞭,要是再有那个大臣手里有这玩意,自己被打一顿,那不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