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千方百计往下走
上一章我们讲到科技部王部长就张氏农贸经营部的资金流向是否合规为主提出自己的意见、以及进行必要的调查，调查结果核实后再谈往下走的各种事项。那么调查结果如何呢？接下来又发生什么事情呢？咱们一起看本章吧！
（丘离国东坡市比丘大学校长室）
1994年4月1日，上午9:30，叮铃铃……叮铃铃……盼望已久的电话铃声终于响起。说实话，昨天王部长说的调查，李校长心里也觉得异常紧张，他内心真的不知道除了用卖房子的钱填补那个时候张氏农贸经营部的资金窟窿，还有什么别的调查。他也怕申请不通过，如果不通过的话，那么自己学校前面进行的所有工作，就付之东流了。自己的脸上也没有任何光芒。此时，张钰是否能通过王部长的调查，紧紧地与比丘大学的命运绑在一起，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尽管内心如何紧张、心情多么忐忑，但该面对的时候还是要面对的。不管怎样，就算前面是火焰山，李校长也得踏过去。只有成功踏过去，才有可能享受后面进行过程中的荆棘与奇妙的探索之旅。
他盼望着有利的结果，他憧憬着将来的一切。于是，他加紧步伐走到办公桌前，右手即可拿起听筒，“比丘大学李校长。您好，哪位？”
“科技部，王部长。”
“王部长，您好！”
“是这样，调查结果出来了，张钰的所有：身份的确定、身世的清白、工作的进度、资金的一切……都合法，科技部通过张钰作为丘离国科技试点社会合作伙伴的申请。”短暂停顿之后，声音又响起来，“你们今天再过来一下，最好还是上午。”
“好！”
李校长听着电话里的天籁之音，一屁股坐在自己办公室的椅子上。他朝左坐一坐，又朝右坐一坐。“这简直不是椅子，比床还要舒适。”
李校长真开心，调查通过。接下来的一切行动，都会确切地增强比丘大学在丘离国的影响力，这是他任期内一项不小的成就。他努力地压抑着自己内心的狂喜，一边深呼吸数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循环往复平复心情，一边用手迅速拨着经济学院的电话。
古人所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度日如年”都是真的。以前，他是知道这些话的，也能确切地理解这些话的。但说真的，他始终觉得不可思议，太夸张了，没有可信度。但现在，他终于理解了。短暂的一天时间，漫长如年的等待，结果通过的狂喜，……就像一瓶打翻的五味瓶，横冲直撞在他整个身体攻城略地。他欣喜、他轻松、他期待……
“经济学院孙老师吗？”
“是，李校长。”
“科技部调查通过。赶紧通知张钰，一起再去科技部。”
“好！”
“先来我这，咱们一起去！”
“好！”
（比丘大学经济学院办公室）
“张钰，我是你孙老师，调查通过，赶紧来我办公室。”
“好。孙老师，我一会儿就到！”
（比丘大学招待所张钰房间）
接完电话，张钰立刻梳洗，将自己收拾干净利落，急急忙忙骑着自行车向经济学院办公室赶来。
（比丘大学经济学院办公室）
张钰礼貌地敲门之后，“孙老师，我来了！”接着走到孙老师面前。
“科技部调查通过，咱们现在就去李校长办公室。”说着迈着雷厉风行的脚步，和张钰一起走出办公室的门。在红旗（汽车）一阵风驰电掣中驶向李校长办公室。
（比丘大学李校长办公室）
“李校长，我们来了。”
“好。咱们现在就走，到科技部王部长那里。”
“行。”
（科技部王部长办公室）
李校长、孙老师、张钰三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王部长办公室的沙发上，看着科技部的调查报告。
报告里有张钰堂弟张立的谈话记录，还有东坡市不动产交易中心提供的房屋合法买卖资料；有东南省渊明市经贸局提供的张钰当时工作证明，还有渊明市银行当时主动提供贷款时的资料；……
李校长、孙老师、张钰看到这些傻眼了。他们都没想到，仅仅不到一天的时间，科技部就把张钰的一切挖个底朝天，而且结局可喜——全部合格。
王部长笑嘻嘻的看着三人，心平气和地说道，“恭喜你们，实在是科技部试点太重要。它既关系到我们国家的发展进程，更关系到我们国家的生死存亡。”
王部长顿了顿，意味深长说一句，“你们的身份清白、立场鲜明作为这次工作的重中之重，非常正确。”
“谢谢王部长认同我们的工作。”
“开头开得好，以后才有可能顺利。”王部长摆了摆手，“接下来呢？你们怎么安排？”
“科技实验点设立在哪里合适？东坡市还是东南省渊明市？”王部长问道。
李校长、孙老师面面相觑，他们还真没想到科技试点地点问题，都是理所应当地认为在东坡市。而在于压根没想到王部长开始踢出这样的问题。
王部长、李校长、孙老师三人相互打量，这个问题从来就没有正式想过，他们都理所当然地认为应该设在东坡市。张钰此时瞪圆了眼，“是啊！科技试点设在哪里呢？”他内心也在琢磨、猜测。
“咱们举手表决吧！我同意东坡市。”王部长说道。
“东坡市。”李校长说出自己意见。
“东坡市。”孙老师也说出自己意思。
张钰看看王部长，瞧瞧李校长，望望孙老师，低下头、无语。
是啊！他该怎么办呢？他的家在东南省渊明市，他的妻子儿女都在东南省渊明市，他的张氏农贸经营部也在东南省渊明市。
他又能怎么选择呢？他瞬间有些后悔，也有些踌躇，他不知道如果抛家弃口，自己能够坚持多久？
终于张钰张开了口，像蚊子似的，他都怀疑自己是否听得到，“我建议东南省渊明市”。
短暂的一阵沉默。
“按照以往惯例，执行民主、少数服从多数原则，科技实验试点应该设在东坡市。”王部长看着张钰，语重心长说道。“你的情况也太特殊了。”
王部长说完站起身在办公室内背着双手徘徊，在寻找着解决办法。“张钰，如果解决你的住房问题，解决你的家口问题，你能常住东坡市吗？”
张钰瞬间眼睛亮了几许，但即刻暗了下去。“我得打电话问问父亲。”
“可以。”
张钰在哪里给父亲打电话？父亲张昭意见如何？科技部最后提议如何？又是怎么进行下去？请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