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到二章

  “难道你未感受到罪恶爬上你的脊背吗，孩子？“

        ”我也许不该说更多了，你应该知道你该知道些什么。“

        ”既然如此，孩子。我没必要跟你说更多了。*鸟儿在歌唱，花儿在绽放，而你呢？“

        ”地狱的确已经容不下你了，接受审判吧。“

        Sans累了，Sans困了，Sans睡着了。

        一个身穿蓝底紫条纹，不，是绿底黄条纹衫的孩子砍了他一刀。

        Sans猛然惊醒，但一切都已无济于事。他想拼尽全力用最后一根骨头击中那手握真刀的孩子，当然，如果再能召出一只龙骨炮就更好了。

        但Sans已经逐渐化为尘埃，他晚了。

        屠杀已成定局。

        Sans知道，他不是大势已去，而是自己依然想坚守住自己的底线。

        作为自己还是主宇宙的底线。

        他想变强是轻而易举的，他完全可以身上落满尘埃，以整个地下世界为代价将那个孩子捻碎；他也可以同那个人类合作，参与屠杀，再出其不意杀掉那个人类，亦或是被她夺舍。

        但是他没有这么干，而且现在，不容他多想了。

        一道亮光闪过，熟悉的钢琴曲从四周传来，他发现自己回到了那个哨所。

      那个孩子重置了。

     但无论是中立，和平还是屠杀，都毫无意义：那个孩子已经将自己的灵魂出卖了。

        等下！

        Sans很惊讶，那个孩子出卖灵魂是自己死后的事情啊，自己是怎么知道的。即使自己知道的多元宇宙再多，自己死后的事情也是一直不知道的。

来不及多想了，因为更大的信息潮流正在向他的脑壳中涌去。

        突然，Sans知道很多事情，橙色攻击，变色龙骨炮，大量信息都在源源不断地往他的脑壳中灌输。他很迷茫，尽管目前他不该明白这么多的，但这么多事情灌入他的脑壳，他却死活也忘不掉（毕竟骷髅也没有大脑）。

        Sans开始头痛，并且逐渐剧烈起来，疼到他疯狂起来。同时，这些信息也在Sans的眼前不断循环经他回味：三个怪物一起审判那个孩子？把其他宇宙的骷髅都弄过来？这都是谁想到的点子，真是疯子！。

        但是他的头因为过量的信息冲击使得他的头越来越痛，Sans无法在思考这些了。为减轻自己的痛楚，他开始破坏周围的一切。很快，哨所连同周围的一片树林都被夷为平地。

        他深深地将头骨埋进雪中——这倒使他冷静了不少，也减轻了不少痛苦，雪化掉了大片，他从雪水的倒影中看到了自己。

        自己的左眼在发光，在变色，在燃烧。

        他清醒了不少，此时他听到遗迹的大门在此时也打开了，遇上一个和上千百个时间线不同，这个孩子依然拿着树枝绑着绷带。

        Sans蹑手蹑脚的抄近路绕过了那个孩子，轻敲遗迹的大门，嘴里念叨着：”咚咚咚。“

  一阵熟悉的声音响起了，这让他安心了不少：“谁啊？”

         “是我。”虽然Sans悬着的灵魂已扑通坠地，但他已经决定，无论如何，在桥上他都不会再去和那个孩子握手了。

     但他全然不知这个世界已经不是那个“Undertale”了，他所在的宇宙，是一个全新的AU。 

  混乱，无尽的混乱。

  Sans此时空空的头骨里，思维如同.components-remark-text-index-machineText>纠缠不清的耳机线一样混乱不堪。

  一时间，他接收到的外部信息实在是多得惊人（不过他懒得整理）。这具骷髅选择了将这一堆错综复杂的信息搁置在一旁，待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打理（不过他可能永远也不会想这些东西了）。现在，他已经又来另一件事情要去干。

  他看见那个人类孩子走远了，Sans决定跟过去。

  很快，那个孩子便来到了那个哨所——其实已经被Sans突如其来的头痛弄成了一片废墟——不过还好，那个形状便利的台灯还在。人类孩子显然知道下一步应该躲到形状便利的台灯后面，不过那个人类孩子并不是什么傻子，他在栅栏很宽的桥那里就已经发现了异常。但这个孩子并没有停下脚步：在到达那个哨所——那个已经不能称之为哨所的废墟的时候，孩子已经明白，异常情况跟Sans脱不开干系。

  不过这个孩子晚了一步，未等孩子到达台灯，另一个身材高挑的骷髅已经出现并发现了她。

  Papyrus，这具骷髅的出现使气氛变得捏嘿嘿了起来。

  “嗨，你好。我之前没有见过你啊，请问···你是个人类还是个怪物？”

  这句话让在暗处观察的Sans不禁心头一紧，因为他知道·，这一幕情景同样出现在另一个宇宙中：在那个宇宙，Sans戴上了兜帽，身上落满尘埃。

  这个世界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他！Sans心想，因为他还有理智，他还清醒着。同时他也明白这不是什么好的选择，甚至可以说是相当坏。

  “人类”，人类孩子这么说道。

  这句话让Papyrus激动了起来：“人类？！我终于找到了你！捏嘿嘿嘿！”

  Parpyus继续说：“我，伟大的帕派瑞斯，即将成为皇家守卫的一员！而你，人类！将被送到国王那里！现在就请接受我的考验吧！”说罢，他便蹦蹦跳跳地走了。

  起码Papyrus目前还不会被杀。

 Sans这么想，也只能这么想了。

 那是他内心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那个人类孩子跟了过去，Sans没有着急追过去，而是望着那个人类的背影出了神。

  突然，他听到身后一声轻响。Sans警觉地转过身去，一朵刚从雪地里钻出的花，拱开了当道的一根粗大的树枝，抖落掉身上的雪，看了过来。

  一花一骨，四目相对。

  很明显，Flowey想溜，但是一根蓝色的骨头横截过他（它）的身子。Flowey不敢动弹，只能接受Sans的审讯。

  “你！”Sans逼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Sans依稀记得这朵花，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他只能从那几百次时间线的轮回里搜寻这朵花的蛛丝马迹。可惜，他实在想不起更多有关这朵花的线索了。

  直觉告诉他，这朵花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直觉也告诉他，这朵花的危险系数不小。

   绝对不能放过他！

 作者：私わRD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