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乔尔的故事

他一直看着我，“你正常吗，艾丽莎？”他问。“你觉得怎么样？”“不正常。”我拍了拍他的腿，“没关系。 你继续这样想。”但是，我想，他对我已经了解得太多了。当这一切结束时，我将不得不杀死乔尔·德雷克。”

在去梅菲尔的路上，乔尔告诉我他的生活。 也许我可以从他嘴里探出一点消息，也许他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我用心聆听，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变得越来越喜欢他，这让我很不安，也许这就是他的意图——对我敞开心扉。 我想，他已经知道我比表面上看起来更危险了。

“我在堪萨斯的一个农场长大。 当我第一次看到由小埃弗雷姆·津巴利斯特主演的老电影《联邦调查局》时，我就想成为一名联邦调查局特工。 你还记得那个节目吗？ 我想我曾经梦想成为一个英雄：抓住银行劫匪，找到被绑架的孩子，阻止连环杀人犯。 但是当我从弗吉尼亚州的 匡蒂科学院毕业时，我被分配到爱荷华州的 锡达拉皮兹从事蓝领犯罪。 我花了12个月的时间去找蚂蚁。 然后我有了一个很大的突破。 我的房东太太被杀了。 用刀刺伤，埋在玉米地里。 那是在夏末。”

“ 当地警察被叫来，很快就发现了尸体。 他们确信是她的男朋友干的。 他们甚至逮捕了那个人，准备接受审判。 但我一直告诉他们，他爱他的女人，他不会伤害她。 他们不听我的。 联邦调查局和警察之间有一场宿敌。 即使在洛杉矶，洛杉矶警察局也不停地对我隐瞒这个案子。”

“不管怎样，私下里，我一直在追查另一个嫌疑犯——那个女人十六岁的儿子。 我知道，他听起来不太可能是那个女人唯一的孩子。 但我知道她的儿子和她的男朋友一样，而那个孩子是个坏消息。 准备偷无家可归者零钱的瘾君子。 我是他们的房客，有一次他为了偷我的收音机闯进我的车里，被我逮个正着。 他喜欢速度。 当他高高兴兴的时候，他是狂躁的——或者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或者是随时准备戳你的眼睛。 他完全失去了现实的感觉。”

“ 在他母亲的葬礼上，他开始唱起了‘全部的爱’。 他古怪的行为掩盖了他的罪行。 但我知道他做到了，而且，就像你喜欢说的，不要问我为什么。 当我和他谈起他的母亲时，他的眼神里有一种东西——就像他在想，终于有了自己的房子是多么美好。” 

“问题是，我没有丝毫证据证明他与犯罪有关。 但我一直盯着他，希望他能透露些什么。 我很想搬到别的地方去，但在休息时间，我告诉自己，我在监视。” 

“然后万圣节到了，那天晚上索诺法比奇在他的前廊上雕刻了一个巨大的南瓜灯。 当我走向我的车时，他给我一个令人作呕的甜蜜微笑，他脸上的表情让我停下来仔细看了看他的刀。 此时，受害者的男友正处于审判过程中，并且失败了。 正如我所提到的，这名妇女被刺伤，当我研究她儿子和他膝上的南瓜时，我记得验尸报告是如何指出受害者皮肤上不寻常的金属齿痕间隔的。 ”

“这把刀很奇怪，刀刃上不规则地间隔着山脊。我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把我对这把刀的兴趣隐藏起来。但是第二天，我得到了搜查房子的许可。 我得到了那把刀，它的刀刃被拿来和验尸官拍的照片比较。 长话短说，儿子最终被判有罪。 我们谈话的时候，他正在爱荷华州服无期徒刑。”乔尔补充说，“都是因为一个南瓜灯。”

“都是因为一个精明的特工。” 

“你在这个案子上成功了吗？”

“ 我的老板对我的坚持很满意，于是我被安排处理几起悬而未决的谋杀案。 我解决了其中的一个问题，得到了提升。 我一直在洛杉矶处理棘手的谋杀案。 ”他点点头，“坚持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还有想象力。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个故事？”他耸耸肩，“只是想和可能的证人随便聊聊。” “不是这样的。 你想看看我对你的洞察力和阴谋故事有什么反应。 ” “你要我怎么样，艾丽莎？ 把我塑造成英雄还是山羊？ 我照你的要求做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要去哪里。 但我今天得找个时间来。 如果我告诉他们我在俄勒冈州和一位可爱的金发女郎在一起，那我的档案上就不会有好印象了。” “你觉得我很可爱？”我问道。 

“你能听出关键词吗？”，“是的”，我还能说 “我觉得你也很可爱。”“谢谢。 你有男朋友吗？”“是的。”“他正常吗？”我胸口一阵剧痛，“他好极了。” “他能证实你前两天在哪儿吗？” “那没必要。 我已经告诉过你我在体育馆看着他们的脖子被折断，胸部被刺穿。 如果有关联的内疚，那么我就是有罪的。” “你不担心把这个告诉联邦调查局的特工吗？” “我看起来担心吗？” “不，这就是我所担心的。”他的语气又变得正式了，“这个不正常的人是怎么折断这个年轻人的脖子的？”

“我告诉过你不要问我这些问题。 让我们等到梅菲尔，看看我们从当地警察那里发现了什么。 也许我会告诉你更多。” “我得打电话给联邦调查局的当地办公室，让他们通知警察我来了。 他们不会仅仅因为我走进前门就把文件打开给我。 ” “无论你要通知谁，乔尔。” 

梅菲尔警察给我们的情报很少，但这是至关重要的。 我在车里等着，听着在车站里发生的对话，乔尔得知在我家里的爆炸中找到了一具尸体，而不像我预料的那样只是一块肉。 我真想知道——雅克莎的形态是怎么在爆炸中幸存下来的？ 他比任何在地球上行走的生物都要强大，但即使是他也得向几箱炸药鞠躬。 警方告诉乔尔，尸体被送到了梅菲尔以南七十英里的海边的一处停尸房，我就是在那里与亚克沙派来追杀我的人斯利姆和他的伙伴战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