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失去信心
秦娜突如其来的猛扑动作把李依丝吓呆了。秦娜抓起铁撬,然而,她并没有回到逆向星,而是转向李依丝,开始向她推进,“你,”她说,“你这婊子。”
李依丝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就像看到秦娜跟踪她,举起铁撬一样。
“我要把你那该死的脑袋砸进去,”秦娜说,“我要把它打成果冻。”
李依丝摇摇头,往后退,她绝望地看了乔雷一眼,他痛苦地在地板上扭动。她开始朝他走去,然后又向后一跳,又看着秦娜,这时一只狗发出一声凶猛的嚎叫,突然向她跑来,挥舞着铁撬。李依丝转过身,向门厅跑去,惊慌得脑子一片空白。她听到身后的鞋声,目光掠过她的肩膀。李依丝转过身,向门厅跑去,惊慌得脑子一片空白。她听到身后的鞋声,目光掠过她的肩膀。
秦娜差点撞上她! 她气喘吁吁地向前跳着,飞快地跑过门厅,上了楼梯,她一到楼梯口就知道她进不了他们的房间,从侧面望去,她看见秦娜离她只有几米远。她冲动地穿过走廊跑到秦娜的房间,冲了进去,急忙关上房门,把门锁上。当她看到断了的锁时,恐怖的呻吟声把她的嘴唇往后拉。太晚了,门冲进了她的房间,她跌跌撞撞地退了回来,失去平衡,摔倒了。
秦娜站在她对面,气喘吁吁地笑着。“你怕什么?”她问。她不小心把铁撬扔到了一边。“我不会伤害你。”
李依丝蹲伏在地板上,盯着她。
“我不会伤害你,宝贝。”
李依丝感到腹部肌肉痉挛,中间人的声音甜蜜,几乎是呜呜作响。李依丝把它摔在地上,紧张得要命。秦娜开始解开毛衣扣子,李依丝开始摇头。
“别摇头,”秦娜说,“你和我会过得很愉快的。”
“不”李依丝开始后退。
“会的”秦娜脱下毛衣,把它扔掉了。嘴角挂着微笑。
李依丝撞在床上,喘不过气来,她再也不能后退了。她又冷又虚弱,看着秦娜她停止了摇头,“哦,不,”她恳求道。
秦娜跪了下来,她把两只手举在李依丝的面前,李依丝对着两只手上的紫色齿印畏缩了,“他们不是很好吗?不是很好看吗?你不想要它们吗?”
她的话使李依丝心中充满了恐惧,她痛苦的抽泣使她颤抖。不,我不是这样的!
“当然,”秦娜说,好像是李依丝说的,“我们都是这样,我们一直都是这样,男人不可信,只有女性才能被信任,只有女人才能被爱。
“她是怎么知道的!”李依丝惊恐地想。她把两只手紧紧的贴在身上,闭上了眼睛,秦娜像动物一样倒在她身上,李依丝想把她推开,但秦娜太重了。
乔雷跑进来时,她扑在他身上,紧紧地搂着他,闭着眼睛,脸贴着他的胸口。她无可奈何地哭了起来。
“你会没事的。”乔雷拍了拍费希尔的肩膀,“在床上躺一会儿,别动。”
“她怎么样?”费舍尔喃喃地说。
“睡着了。我给了她药片。”
费舍尔试图坐起来,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别动,”乔雷告诉他,“你受了很大的打击,”乔雷说,“现在休息,”
李依丝站在门口,乔雷拉着她的胳膊,领着她走进走廊,“他怎么样?”她问道。
“除非他得了比我想像的更严重的脑震荡,否则他应该没事。”
李依丝看见他用右臂抵着胸口,好像胸口断了似的,拇指绷带上有一块鲜血渍。当他从秦娜手中夺过铁撬时,他一定把伤口的边缘撕开了。乔雷打开了秦娜房间的门,他们走到她的床前,她一动不动地躺在被窝里。乔雷和她谈了很长时间后,她从浴室出来,身上裹着一条毛巾。她没有说话,没有看到他们的目光。她的眼睛垂头丧气,像个忏悔的孩子,接过三片药,塞进被子里,一会儿就闭上眼睛睡着了,乔雷抬起左眼皮,看着她的眼睛。
李依丝把脸转过去,乔雷又挽着她的胳膊,他们穿过房间,走进走廊。他们走进房间,走了进去。
“你能给我拿点水吗?”他问。
李依丝走进浴室,把冷水倒进玻璃杯里,当她回来时,乔雷正靠在床头板上,“谢谢,”她把杯子递给他时,他喃喃地说。
他手心里有两个可待因,他把它们咽下,“我要打电话叫救护车,”他说。
李依丝顿时感到一阵希望的迸发。
“叫费舍尔和秦娜小姐到最近的医院去。”
希望消失了,李依丝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我希望你和他们一起去,”乔雷说,“除非你走了,那会让我好受多了。”
李依丝摇了摇头,“没有你不行。”
他叹了口气,“很好,不管怎样,今天下午一切都会过去的。”
“会吗?”
乔雷看起来很惊讶,“你对我失去信心了吗?怎么了?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他喘了口气,“你没看见吗?这正好证明了我的观点,她对我的逆反者的攻击是对我的终极致敬,她知道我是对的。”
乔雷没有别的办法,“她没有被朱尼附身,”他告诉她,“她不会被任何人附身——除非是她的内在自我,她真实的自我,她压抑的自我。”
就像昨天一样,她绝望地盯着乔雷。她想要相信他,但她不再相信了。
“灵媒是一个最不稳定的个性,”他说,“任何名副其实的灵媒都是歇斯底里和/或梦游症患者,都是分裂意识的受害者。中介恍惚和梦游适应之间的相似是绝对的。人格来来去去,表达方式都是一样的,心理结构、觉醒时的健忘症、交替人格的虚假特质都是一样的。我们今天早上看到的是,她一直隐藏著自己的那部分人格,甚至对自己也是一样。她的耐心变成了愤怒,她的退缩变成了愤怒的表情。”
“她本来对性生活的纯洁。”李依丝谢绝了,她看不见他。
“别灰心,亲爱的,一切都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