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结束

他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背，引导她躺在检查台上，头搁在她叠好的衣服上，他的手继续在她身上游走，诱人地探寻着，寻找着唤起她兴奋的新方法，用她的颤抖和鼓励的叹息和低吟来衡量他的成功。渐渐地，他感觉到她在他的手中移动。”“我知道你可以给我想要的快乐。”她说。“你知道我喜欢什么。”他结结巴巴地说，不知道她是不是想用什么方法陷害他。“在我之前，我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去做。”

“我想让你走近一点。现在我热情高涨。我要你用你的嘴和手来取悦我。她用比激情更坚定的眼神看着他。“你答应过我会让我得到极致的快乐，“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吴漠说。罗莎声音里透露出欢愉。

“我很满意，”她说着走开了。“你已经完成了我对你的要求。“我应该谢谢你。”“你会遵守诺言的——我必须感谢你。”他带着一丝讥讽的幽默说道。“你应该感谢他。”“她用她上等人的态度打量着他。”“是的，我会遵守我所提出的条件，我会宽恕你的，你真好。”吴漠从她身边退后一步，感觉到她的轻蔑，就像是他们之间的寒风。“我担心我可能弄破了皮肤……”他朝她的腰做了个手势。“你呢？”她轻声笑了。“你一定比上次更坚定了。你确实增加了我的成就感。”

她坐起来，转过身来。“你说你弄破了皮肤，你尝到血的味道了吗？”“是的”“她又笑了。”“太不正常了。你承认吗？”说着，她伸手去拿锁链，她的乐趣很快就消失了。 ”“帮我穿衣服。”，她突然从狂喜变成了现实，虽然他以前见过，但还是有能力让他震惊。“你想让我做什么？”他问，就像他们上次幽会结束时一样，感到有点困惑。他从她身上抽取的那点血尝起来平平淡淡，他知道这不会提供什么营养，因为他们之间没有真正的亲密关系，除了最表面的联系以外，没有其他的联系；它所提供的营养是微不足道的，“当我穿好衣服的时候，你可以收紧我的鞋带，”她边说边把链子从头上拉了过去。

“你不脱衣服是件好事，尽管这让我很不高兴。”“没有任何警告，她伸手抓住他的某个部位，穿过他的衣服，摇摇头表示不赞成。”“太软了，太软了。”“那会让你烦恼吗？”他问。一千多年前，他因阳痿而丢掉了所有的尴尬，现在也没有为此道歉。“你不满意吗？”她咯咯地笑着，系好了链子的颈带。“我没有烦恼；你……这正合我意。就像你一样 事实上，你…有一件非常令人愉快的事。 我觉得我的成就多了，而你的成就少了。 

她从检查台上下来，用力拉动链子的下摆，使它光滑，然后伸手去拿她的衣帽，轻松地在里面闪闪发光。 ”“鞋带，”她直截了当地对他说，“当然，”他走到她身后，开始固定丝绳。 ”“有多紧？”“等你到了，我就告诉你——”教堂后面的门开了的声音使他们两个人都站了起来。“他要把奴隶们吵醒了。”“那我们得快点了，”吴漠说，在未经她同意的情况下，把她的鞋带系好，并把打滑的领结缝在她的衣领上。 他给了她一张面纱。“你会需要这些的。“她毫不客气地抓起它们，弯下腰来，把鞋底放在脚上。

 “温暖的夜晚很快就要过去了，”她喃喃地说，“是吗？吴漠等着听她说些什么。“下雨的时候，军队会从战场上回来。她的声音很平淡。“是的。”她直起身子，仍然轻声说话。“我丈夫在这儿，我们就不能见面了。”“我想不会吧”他说，声音很小很平静。“我们只能在宫廷聚会时才能说话，然后才能谈论一些小事：流言蜚语、衣服、娱乐。”“罗莎，”他微笑着提醒她说，“不，你当然不会，”她说着不屑一顾地挥了挥手。”“可是，正如你经常提醒我的，你是个流亡者，每个朝廷的风俗习惯都不一样。”

“我会看着你安全离开的，”他坚定地告诉她，“她凝视着他，好像被他的断言震惊了。 “我先走，”她用一种不鼓励争论的语气重复道，“如果你允许我制造一种转移注意力的方式，你应该可以在没有被注意到的情况下逃脱。”好像在强调他的指示时，听到了一个瞌睡的声音，命令奴隶们收拾面包，然后开始工作。“好吧。但要快。我必须马上到城堡的花园里去，耽搁对我没有好处。”“耽搁是我力图避免的，”他说着，走到藏匿所的门口，一边拉着他的酒杯，一边走，一边确认他的头巾盖好了，他的脸也模糊了。

“你会知道什么时候抓住机会的，罗莎。”“如果你一定要，我想你一定要。”他小心翼翼地推了开门，从坟墓里走出来。他呆在木制标记的盖子里，远离奴隶们很快就要走的那条路，并把自己和墙里的门保持距离。最后，他发现两个墓碑靠在一起，他在它们后面跌倒了，解开腰带，在它们的阴影中摊开。一一放好，他就开始演唱，旋律是一种走调的隆隆声；这首歌是哀伤的，但他的演唱只使它听起来脱节：“山中之风，海上之风，我爱人心中之风：，她为什么离开我？”

当他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和压抑的声音时，他已经完全进入了第二节，他的眼角余光看到一个和尚和两个奴隶带着一根粗壮的木棍朝他的方向奔来。他懒洋洋地躺在地上，张开双臂，高声地唱着：“山谷里的葡萄藤，山上的树木，我爱人心中的冬青树，荆棘轻柔地刺死了我。”“在那儿！”僧侣叫着，指着那对墓碑；奴隶们跟着他穿过坟墓，不是跑，而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