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瓶子里的是毒药
库拉男孩站在通往祭坛的小路上，为“怪物”欢呼，一分钟后，其余的库拉人涌进了寺庙。大多数人都带着武器，脸上充满了愤怒。 他们急忙跑到祭坛前，在怪物广场上爬来爬去，瞪着愤怒的白眼睛向我们逼近。
“现在是和他们谈话的好时机，”我无奈地对哈卡特说，但他认真地接受了我的苦笑和建议。“我们并无恶意，我们想成为——你们的朋友。”
哈卡特说话时，库拉一家突然停了下来。 其中一个人——我猜是他们的首领——走在其他人前面，用长矛指着我们。 他朝哈卡特喊了一个问题，但我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我们不会说你的话，”我跟着哈卡特说，一眼盯着那人，一眼盯着那怪物。那怪物还跟在我们后面，给库拉家让出了一点地方。 酋长又朝我们喊道，但这次慢了些，每句话都强调了一下。 我摇摇头。
“我们不能理解你的意思！”我叫道。
“朋友们！”哈卡特拼命地试。
“朋友！ 同志们！伙计们！”酋长疑惑地盯着我们。然后，他的表情变得冷酷起来，对着他的其他部族吠叫。
我用刀子刺了一位库拉妇女，这是一个警告的手势，试图避开她，但她不理我，继续和其他人一起靠近。 连孩子们都向我们涌来，他们的小手紧紧地握着小刀和长矛。
“让我们试试毒药吧！”我朝哈卡特尖叫着，拿出了药瓶。“如果我们朝他们的眼睛扔，他们可能会散开！”
“好吧”他咆哮着，他把小瓶举得高高的，当库拉人看到哈卡特灰色的手里的小瓶时，他们都吓得僵住了，大多数人都急忙后退一步。 我被他们的反应弄糊涂了，但明白了他们的恐惧的原因，消减了我的恐惧。
当他们看到另一个小瓶的时候，男人、女人和孩子们都从平台上跳了回来，叽叽喳喳地，疯狂地挥舞着他们的手和武器。
“怎么了？”我问哈卡特。“他们害怕毒药，”他边说边向几个库拉妇女挥舞着他的小瓶。她们尖叫着，用手捂住脸，旋转着。
“对他们来说，这要么是真正神圣的，要么是真正危险的！”怪物看见库拉停了下来，就从女人们身上滑过，向哈卡特冲去。 其中一个人冲到怪物的前面，朝它挥舞双臂，高声喊叫。 怪物停顿了一下，然后用它的大脑袋把那个人拍到一边，再次凝视着我们。
它现在正在咆哮——它想向我们扑过来，把我们干掉。 我把小瓶子向野兽扔去，但一个女人冲到我和怪物之间，像那个男人一样挥舞着手臂。 这一次怪物并没有把库拉撞到一边，而是凶狠地盯着她，她一边唱着歌，一边在头顶上挥舞着手臂。
当她得到了怪物的全部注意后，女人从祭坛上走开，把怪物带到一边。 其余的库拉人排成纵队，走进了“怪物”留下的空隙，憎恨地——但也害怕地盯着我们。
“把你的瓶子拿起来！”哈卡特警告了我，摇了摇他的瓶子。 库拉人很快地商量了完，几个女人带着孩子跑出庙外，只留下男人和更坚强更好战的女人。
酋长放下长矛，又试着用手比划，指著怪诞、祭坛和小瓶。 我们试图理解他的意思，但没能成功。
“我们不明白。”我喊着，很沮丧。 我指着我的耳朵，摇了摇头，耸了耸肩。
酋长诅咒了我们——我不需要听懂他的语言就能知道——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他的部族说了些什么。 他们犹豫不决。 他又吠了一声，这次他们分开了，在我们和通往寺庙门口的小路之间留下了一块空地。 酋长指着小路，然后是我们，然后又指着小路。
他疑惑地看着我们，看我们是否明白。“你要——让我们走？”哈卡特重复着库拉的手势问道。酋长笑了笑，然后竖起一根警告的手指。 他指着我们手中的瓶子，然后指着我们身后的圆筒。
“他要我们先把瓶子换掉，”我低声对哈卡特说。“但我们需要圣液，”哈卡特反对。“现在不是把你的脚跟扎进去的时候！”我嘶嘶说。“如果我们不照他们说的做，他们会杀了我们！”
“怎么能阻止他们杀我们呢？”哈卡特问道。“瓶子就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安全。 如果我们抛弃他们，他们可能会把我们砍死。”我紧张地舔着嘴唇，凝视着库拉酋长，这次他重复着他的手势，热情地微笑着。
他说完时，我指着他的长矛。 他看了看，然后把它扔了。 他厉声斥责其余的库拉人，他们也扔掉了武器。 然后他们又走了几步，摊开他们空空的双手，“我们必须相信他们，”我叹了口气。
“我们先走吧，把瓶子放回去，祈祷他们说话算数。”哈卡特又想了一会儿，然后粗暴地点了点头。
“好吧。 但是，如果他们在我们离开的路上杀了我们，我再也不会和你说话了。”
我笑了，然后走到水晶圆柱上，把毒药放回原处。 就在我这样做的时候，一个留着胡子的人从寺庙的阴影里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他在头上挥舞着一个水壶，大声地喊着。
“不要害怕，小伙子们！ 舰队来救你了！”
“艾布”我吼道。“不！ 我们正在解决这个问题！ ”
“不？我从来没有失败过。” 艾布从酋长身边跑过，用一把长而弯曲的刀子猛击他的头部。 酋长摔倒了，尖叫着，鲜血从头皮上涌出。 另一个库拉人带着困惑和愤怒大叫，然后冲向他们的武器，
“你这个白痴”，当艾布跳上祭坛时，我对他大吼.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救救你！”前海盗高兴地喊道。 他摇摇晃晃地走来走去，比我见过的任何时候都醉得厉害，眼睛几乎没有集中。
“把那瓶脓水给我，”他咕噜着，抢过哈卡特的小瓶。 “如果这就是怪物们害怕的，那我们就要给他们！”
艾布把小瓶举到了库拉人面前。一 声尖叫阻止了他——怪物回来了！ 控制它的女人被艾布的狂野弄得心烦意乱，决定把野兽放出来袭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