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发现龙窝
我们在小煤气炉的帮助下，睡了一觉，吃了一顿热饭，装了几罐罐头和饮料（艾布把剩下的三瓶威士忌酒作为头等大事），还有几把更长的刀，离开了地下厨房。 在我们离开之前，我把灯关掉了——这是一种习惯，因为每当我让房子周围的灯亮着的时候，我妈妈就会大声吼叫。
出口被松动的石头和沙袋堵住了，但它们很容易移动。 我们不得不跳入河中涉水到干地，但水很浅。 在远处的河岸上，我们迅速穿过高高的草茎匆匆离去，我们担心碰到任何库拉幸存者。
我们离开厨房时已经是中午了。 虽然我们以前是在夜间旅行的，但这一次我们白天行进得很平稳，躲在高高的草丛里。 我们深夜停下来睡觉，第二天一早就出发了。
那天晚上我们清除了草地。 很高兴地离开了高高的草丛——我们身上长满了刺和虫子，刀刃锋利的边缘上到处都是。 我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一池水，把自己洗干净。 吃完饭，我们休息了几个小时，然后继续往南走，恢复了以前的夜里散步，白天睡觉的习惯。
我们希望在每个拐弯处都能看到山谷——蒂尼先生说那是一段很短的路程——但是又一个夜晚过去了，没有人看见我们。 我们担心走错了路，并讨论了退路的问题，但第二天一早，地面上升到一个顶峰，我们本能地知道我们的目标在另一边。 哈卡特和我赶紧上路，让艾布睡醒后抓紧赶上（他一直酗酒，进展缓慢）。 我们花了半个小时才到达山顶。 一到那里，我们就看到了山谷的顶端——我们也看到了前方任务的艰巨性。
山谷又长又绿，有一个小湖——一个被蒂尼先生准确地称为“美化的池塘”——坐落在中间。 除此之外，山谷毫无特色——除了五条龙在水边休息！
我们站在山谷里凝视着这些龙。 其中一个看起来像在木筏上袭击我们的那个生物。 其中两只更小更苗条，可能是雌性——一只有灰色的脑袋，另一只是白色的。剩下的两只小得多，可能是婴儿。
我们研究龙的时候，艾布气喘吁吁地走近了。 “喂，伙计们，”他气喘吁吁地说，“这是山谷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让我们唱一首小小海洋小屋来庆祝我们的旅程怎么样？”
我们在他突然放声歌唱之前跳到他身上，压抑他惊叫的声音。 “怎么了？”他从我的手指间尖叫着。“你疯了吗？”
“是我——艾布！安静！”我让他安静下来. “龙！”他喝得酩酊大醉，大发脾气。 “让我想想！”
我们让他摇摇摆摆地走到悬崖边。 当他看到龙时，他哽咽着。 他躺在那里，默默地研究了一会儿，然后回到我们身边。
“我认得其中两个。 最大的是那个在我的小屋旁攻击你们的人。 “你认为他们只是在休息吗？”哈卡特问。艾布拉着他那张乱糟糟的胡子做鬼脸。 “湖边的草地被踩成了一个大圆圈。我想这是他们的巢穴。”艾布说
“他们会离开吗？”我问 “不知道。也许会的——尽管我怀疑。 它们在这里不会受到攻击——它们会在任何东西到达它们之前很久就看到——而且周围的陆地上到处都是供它们觅食的动物和鸟类。 另外，我的湖离这里不远。”
“他们也有孩子，”哈卡特说。 “动物们抚养幼仔的时候通常呆在原地。”“那么我们怎么去灵湖呢？”我问。
“你确定这就是那个湖吗？”艾布问。 “它看起来太小了，不像是死了的灵魂的家。” “蒂尼先生说它会很小，”我告诉他。“附近可能还有另一个湖，”艾布满怀希望地说。“不，”哈卡特咕哝着。 “就是这里。 我们只能监视他们，等待他们离开，他们必须打猎，寻找食物. 等他们走了我们就进去，希望他们不要回来得太快。 现在，谁想蹑手蹑脚地走上前去，先看一眼？”
“我要走了，”我说，然后在艾布要开瓶偷喝时，夺过他的瓶子。 我还抓过他的袋子，里面装着他其他的瓶子。“嘿！”他抗议道。“在这结束之前不要再喝威士忌了，”我告诉他。 “你不能对我发号施令！”他抱怨道。 “这是严肃的事情。 我不会让你像在寺庙里那样发疯的。 你可以在值班前喝点威士忌，等你睡前的时候也可以喝点。”
“如果我拒绝呢？”他咆哮着，伸手去拿他那把长长的弯刀。“我们会把威士忌酒瓶打碎的。”我简单地说了一句，他的脸色就变白了。“如果你喝了，我会杀了你！”他低声叫着。
“啊”我咧嘴一笑，但没有把威士忌还给他。我把酒瓶和麻袋递给哈卡特，对艾布眨了眨眼。 “别担心，以后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然后我急忙上前去找灌木丛躲起来观察龙。我们监视了将近一个星期，才接受必须修改计划的事实。 在任何时间，至少有三条龙留在山谷里，通常是两条小龙和一条母龙，尽管有时雄龙也会带着其中一条小龙一起狩猎。 我们无法知道那些没有踪影的龙什么时候会回来——有时雄性龙一夜之间就不见了，而另一些时候它会在几分钟内就赶回家，一只绵羊或山羊在它的爪子之间发出咩咩的叫声。
“我们只能在一个晚上偷偷溜进去，希望它们不要发现我们。”哈卡特说。 艾布说：“我们在山上的一个粗糙的山洞里挖了一个洞，躲避飞龙。它们的视力非常好。”
我看见他们在夜里从几百英尺高的地方发现猎物，黑得像鲨鱼的灵魂。“我们可以去湖边挖洞。”我建议道。
“土壤不结实，我肯定我能挖出一条路来。”“当你破土而出时，到湖边去？”哈卡特问。 “水会淹没隧道，我们都会淹死的。”艾布急忙说。“我宁可被恶魔吃掉，也不愿被它们淹死！”我呻吟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