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见得。
因为我已经表明了,不过是桑波手底下的一个听命做事的小跟班,手上并没有掌握什么很重要的权利。
不能为他带去任何好处,他还挖我做什么?
这通电话让我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魂不守舍的。
我也没告诉任何人马建国给我打过电话的事。
这几天伊戈弗并没有发生什么,我们也没去码头,只是魏长阳每天早出晚归好像很忙的样子。
我们三个倒是闲得很,家里的牌都要被搓烂了。
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