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管他这些,我们在码头随便转了几圈,看不到仓库里面,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上车准备返回小别墅。
只是我们刚走到车边,就看见前面五十里远的公路中间站着一个人。
准确的来说,是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光着膀子身上只穿着一件芭蕉叶遮挡的树叶裙。
他佝偻着身体,就站在路中间,两只黑幽幽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们。
“我草!野人!”
我身后的马桑基托惊叫一声,就跑到我背后来紧紧抓着我的肩膀,我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