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更高层次
但是如果他开始探究我的过去,我怎么解释呢?
他肯定会疯掉!或者如果我喜欢烈性酒,我可能会去喝醉,看看我醒来时的感觉。
除了我不知道该去哪里喝酒,到了那里我可能会觉得不自在。
但该死的,我真的觉得我需要一杯好酒!和一个真正的朋友交谈。
可是除了那一大群死人,我没有人可以说话,反正只有他们一个人给了我一条命!一条病态的思路。
可是现在,自从他开始出冷汗以来,他的整个思想的链条,开始连结起来。还有一个缺失的环节,是其他环节不可或缺的。直到现在,他才想到这件事,因为这件事似乎是错的,尤其是当他在寻找,或试图寻找他的妻子和孩子时。
但这里面可能有什么东西。名字的缩写在江文博的脑海里翻腾着。不是路广森和他哥哥 路广明的名字首字母,而是别人的。
直到现在,验尸官一直刻意避免去想这个人, 但现在也许他在活着的人中确实有一个朋友,或者至少是欠他的人。 也许比这更深入。
首先,时间框架是正确的:他的妻子和孩子的失踪正好与这个人的到来同时。既然这是真的,难道没有更相关、更险恶的联系吗?
也许那是江文博最不需要的东西。也许他所需要的就是休息。从这一切中,甚至是从思考中! 或者是一个改变。
他们不是说,换换环境就像休息一样好吗?好好喝一口酒,睡一觉,把它从他的身体里睡出来。净化空气。
天啊,他需要喝一杯!或者仅仅是他的身体——或者其他人的身体——需要它?但是大脑控制身体,不是吗?
嗯,是的,除非身体有控制心智的习惯或需要。突然事情在死尸镜的形而上学,他的后期思维中发生了变化。但他的心在别人的身体里。他又回到屋里,拿起电话来。
柯逸辰在 E科,他立刻感觉到江文博的声音里有种激动的味道。为了回答验尸官的问题:“什么,徐凯?他在压力下做了什么?” 柯逸辰说,“好吧,他会挺过去的。当有工作要做,或有问题要解决时,他会一直干下去,直到他把每一个角度都弄得几乎筋疲力尽。 之后呢? 他做了什么消遣?”
江文博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的笑容。
“嗯,我不知道我是否应该提这件事,你知道吗?我的意思是,说死人的坏话,还有…他想喝点什么吗?”
最后江文博迫使这个问题得到解决。柯逸辰的回答像夏日破晓时分的曙光一样照亮了他的头脑。
“徐凯喜欢喝酒吗?”
“他从来没有!当他上了发条,那么紧是唯一的放松方式。他就会喝酒,是的!通常他都呆在家里,因为在那里他不会冒任何风险,也没有那么多时间睡觉。我记得有一次,他邀请我到他家去,我们俩一起痛骂了一顿。我留了下来,因为我知道我到不了别的地方了。我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 但是徐凯很好! 他的身体可以像吸海绵一样吸收烈酒。”
“他不是酒鬼吧?”从验尸官的声音里听来有点惊慌。
“老天,不,难得一遇,这就是全部。”
“谢谢,”江文博喘着气,放下了电话,“现在他知道了。”
他知道如何做回自己:做回自己。非法行动的感觉?
化学,就是这样。 徐凯的化学。 你是否需要在长时间的压力下喝一杯烈性酒? 同样,化学反应:这位前总统的身体在做它自己的事情——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它以前做过的事情。
江文博站在中间,下定决心要适应他的新身体,而不去想它必须适应他这一事实!
所以,也许在镇上度过一个夜晚是个不错的主意。也许到那时,他就能让一切运转起来,让身体和精神一起工作并想出点办法来。
我想起来了,他确实知道到哪里去喝一杯,而且可能是免费的。 她至少欠他那么多。徐凯的个人身体化学?非法交易?纯粹的孤独?也许就是这些。 还有首字母,当然是B J。
当时是下午3点,L市和山阳城一样灰蒙蒙的,而柯逸辰自从验尸官给他打来电话后,已经在办公桌前坐了一个小时,他的心情更是阴沉,仍然对所有的事情感到难过,想知道最近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徐凯的个人习惯?特别是他偶尔想喝点什么?这跟江文博寻找他的妻子和孩子有什么关系呢?
回答是没什么。
这意味着江文博仍然在处理同样的基本问题,仍然在习惯他新身体的事实,柯逸辰想,而且好像这还不够,他得在脑子里胡闹。不管怎么说,还是叫人替我做吧。他想,不得不做这一部分是柯逸辰唯一可以忍受的地方: E科和人民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但是从验尸官告诉他,他可能要离开的那一刻起,这是不可避免的。
后来柯逸辰甚至恨透了这件事,也不得不动手。但他一直抱着希望,希望它永远不会实现,他一直抱着希望,直到江文博说他完蛋了的那一刻,从那以后,一切都落到了安森林医生身上,他的业务地址是在享有盛誉的江文博街的一间咨询室和一次非常有益的实践。
对于一个三年前还在夜总会当舞台催眠师的男人来说,这简直就是个地狱!
但 E科发现了他并提升了他,这与说他们拥有他差不多。当然他欠他们的。这就是他为什么在柯逸辰叫他半个钟头以后才进来的原因,也是他为什么做了他所做的事。
但在某种程度上,人们可能会争辩说,E科的所作所为对某些人有不良影响。除了这次是对朋友做的。
这就是最使柯逸辰烦恼的事:这一次,“肮脏的把戏部门”把矛头指向了江文博。
尽管柯逸辰对这件事感到内疚,但事实是他并没有发起这件事。
这来自更高的层次的实体,也就是该处的“负责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