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桑抒说完,痛苦的用双手捂住脸,“抱歉,我不是故意隐瞒你,只是那件事,那件事……”
那件事对于她来说,就是一道永远不可能愈合的伤疤。
每一次想起来,都是重新揭开一次伤疤上痂痕的过程。
这为什么是需要她道歉的事呢?
她分明是整件事情里面最无辜的受害者。
手指死死攥紧了毛巾,在聂桑抒没看见的地方,霍非遇表情克制,眼神流露出痛苦。
她是受害者,而他是加害者的一员。
她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