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柳元晖的院内无比僻静,只听见吱吱的鸟叫声还有风吹树枝的沙沙声。
所有家丁,婢女和蹴鞠馆,印刷馆的伙计都早早到蹴鞠场布置会场了。
当众人打开蹴鞠场大门之时。
只见醉醺醺的行嗔一手拎着一个穿夜行衣的男子站在门内。
柳元晖拨开人群走上前道:“行嗔师父,昨日我飞鸽传书给你,没有回信,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传书洒书……嗝!收到了!”行嗔瓢着嘴说道。
说罢从袖子里拿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