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感觉不到刚才的痛苦,不过现在还是有些不太舒服,脑袋昏昏沉沉的,于是便坐到了墙角处,靠在玻璃上。
隔壁的闫峰看着我又是一笑,“小子,挺硬气的。”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赞许,只不过由于我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所以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也不觉得无趣,继续开口说道:“我很少见到有人能扛得住那个潘吉的酷刑,更没见过你这种一声不吭的人,不错!”
闫峰说着,竖起了拇指。
听他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