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傍晚,姜菀才悠悠转醒,睡了一天又发着烧,她浑身骨头都疼,脑袋也晕乎乎的,看不清自己是在哪儿。
“可是渴了?”
姜菀一愣,是秦肆。
她听到秦肆这样问,姜菀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一说还真是渴了,嘴里面也是苦哈哈的。
室内有些暗,姜菀看着好久不曾见到过的装饰,知道自己是回到了栖涴轩。
男人起身去倒水,将姜菀扶起来,亲自喂她喝。
“我这是怎么了?”
喝了水,姜菀嗓子舒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