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
二人脱了蓑衣,沉默地坐着,秦明雪一直扭着头,听外面的雨声。
突然,陆无渊伸手抓住了她,把她往腿上一摁,从她身上找到那只药瓶,拔掉塞子,把药液一股脑往她伤口上伤。这一鞭子,将浮生树打成了两截,蝴蝶翅膀也断掉了一只。原本过份绚丽的纹身,现在血肉模糊。
这刺痛让秦明雪痛得剧烈颤抖,却用五指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衣角,一声都没发出来。
“这么能忍。”
陆无渊冷冷嘲讽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