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蹙眉:“我不能来?”
冬日里暖阳倾城,少年站在淡金色的光芒里,俊容清冷,无形之中寒气逼人。
“不不不,我绝对没这个意思。”
温酒讪讪,朝他笑了笑,“三哥明鉴啊。”
一见到谢玹这副表情,她就有种喊“冤枉”的冲动。
好在理智尚存,强行忍住了。
谢玹顿了顿,问她:“要做什么?”
“啊?”
温酒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位爷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谢玹声音低了几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