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
但是温酒还是觉得这样欠妥当,若是有个万一,将军府就要大祸临头了。
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谢玹一身素衣被雨水打湿了,贴在身上,可少年恍然未觉一般,眸色如墨的看着她,“该来的早晚会来,你怕何用?”
温酒:“……”
似乎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冰凉的雨水落在脸上,也让她的理智回来了几分。
事情都已经都已经发生了,与其担心小命难保,不如想想这么解决眼前这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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