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做了一宿的梦,梦里十八般家法加身,谢珩手里的鞭子耍的虎虎生风,沉着问她“下次还敢不敢了?”
温酒还没回上一句话,就给闷醒了。
昨晚上两个侍女怕她着凉,搬出两床厚厚的被子往上叠,硬生生把她悟出来一身汗。
外头天还没亮,六角冰霜花满天飞扬,屋檐庭院里皆是一片茫茫雪色。
温酒换了衣物打开门,问守在外头打瞌睡的两个婢女,“现在是什么时辰?”
金儿揉了揉眼睛,“快寅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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