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转了半圈,将她放到屋檐底下,潇潇风雪全都挡去。
而两步台阶的高处,也刚好让温酒同他的视线平行。
这才感觉舒服了些。
谢珩揉了揉后颈,一双琥珀色的眼眸望着她,不由自主就勾起唇角,“你这由头还要想多久?”
温酒听他这样直接了当的问,更加想不出了。
索性放弃。
“我也不知道。”温酒十分实诚的说:“要是长兄不体罚我,三哥不让我背什么女诫,我应该……就不会那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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