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难得这般强硬做派,看似气势不小,实则耳根子发热。
只怕这少年在多说一句,她便撑不住了。
“正事、说正事。”
谢珩当场被温酒堵了回来,没能扯开话题颇有些遗憾。
手一刻也没停,把木箱里的玉牌一块一块拿起来,都看了两眼,玉质都差不多,雕工倒是明显一块比一块好些,雕纹也明显在往逐云令的模样上靠。
他翻到最后一块的时候,已经同原本的逐云令有七八分相似。
谢珩仔细看了片刻,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