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温酒十六岁,心里藏了个再喜欢不过的少年。
自别后,便牵肠挂肚的等着他回来。
与她对坐花烛下,共赏明月光。
这一天。
温酒站在长亭外,看八万士兵如数远去,送行的人逐渐散去,只余下满地的落叶飞尘。
夕阳西下,暖阳余晖散尽,狂风又起,吹得她裙袂翩然,青丝凌乱。
“阿酒。”谢万金站在几步开外唤了她一声,“天快黑了,回家吧。”
一家老小早就回府了,谢老夫人年纪大了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