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过肯定。
以至于容生诸般筹谋,打算用来混淆视听的话都没机会说出口。
一瞬间,偌大的屋子寂静无比。
窗外日头西沉,晚霞似火,染红了半边天,夕阳余晖投入轩窗落在榻上,给温酒镀上了一层暖光。
她额间出了许多汗,唇色也有些发白,不知梦见了什么,一直在低低念叨着几个字。
谢珩附身,侧耳去听,却怎么也听不清。
他一颗心上下不定,抬袖轻轻拭去了温酒额间的汗,沉声道:“容生,你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