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妙瑜忍了,没忍住,勾了嘴角。
单非夜顺势捧住她的脸颊,“笑什么?”
“没笑,你看错了。”
“你笑了,我明明看见了。”
话落,他不由分说的吻上去,也不在意吃了一嘴的牙膏沫。
她不嫌弃他,他更加不会嫌弃她。
清晨里,一个牙膏沫味道的吻也能接出一万光年的长度。
在酒店吃了早饭,单非夜打车送周妙瑜去了医院。
病房里,周尧也刚刚吃过东西,正握着他家小娇妻的手腻歪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