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躺在白色的床上,眼睛看着她。
“那可真是个很小的诊所,看起来就非常压抑。”
“你到底想说什么?!”婠婠回头泠泠的看着他。
秦星城面不改色,不紧不慢对上她视线,声音平稳,
“我们的孩子,我也看过。”
没看过的人不会懂得那种悲恸。虽然只是五个月大的孩子,但能看到手,脚,具体的器官,甚至面孔。
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用药水泡死,然后夹碎,拿出来。
他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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