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宁半响才想起来答应帮他解毒,难道是怕她不一小心被人ko了,没地找人去。
她压下心中种种疑惑,拨了拨额头被打湿的碎发道:“还缺两味药,你反正都中毒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么一会儿!”
对这种几乎是从娘胎就被寒毒侵蚀的,春风化雨接的无根水才是温和适用。
“你方才打算自己动手?”
秦或 衣袂飘飘的站在屋顶,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
下面是一片沉寂如常的陆府大院,风过树影摇,几盏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