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宁身子僵直在那里,瞬间连呼吸都顿住了。
最惊愕的莫过于她装的这样辛苦,而这祸害早就看透,却又这样一次次的容忍着她的小懦弱,直到今日,才把这话说破,怎叫人不心惊。
或许是她实在太久没有在开口,只想抽身而退。
身后拥着她的人手上的力道微松,略带些无奈道:“今日是我的生辰,你违心也好衷情也罢,说声喜欢我可否?”
此刻便连风声也化作了无形,卿宁被他这无奈的模样彻底惊足了。
见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