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府不大,加上姚殊步履匆匆,很快便到了前院。
引路的小厮把姚殊带到书房,立刻自觉地退到了一边。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只有谢谦一个人,正伏案看一封书信。
他身上还穿着上朝时的玄衣,俊逸的脸上一片平静,让人瞧不出有什么情绪。
姚殊向谢谦行了一礼,低声唤他:“舅舅。”
谢谦抬头,淡声道:“你来了。”
他把手里的信放在一边,指了指旁边的座位,对姚殊道:“坐...